同属下一般,我们的荣辱尽在王府,绝不会传出不好的传言。”
至于傅家,她眼神黯淡片刻,努力打起精神,认真看向纪忱江,“傅家人虽然蠢笨,可他们怕死,跟细作有关的事情,绝不敢往外乱说。
绫罗也令武婢与族老叮嘱过,若他们真的猪油蒙了心,族里会以他们发了癔症处置,关在家庙再不许外出。”
屋里已经掌了灯,灯盏就在矮几上,因此傅绫罗抬头时,纪忱江没有错过她泛红的眼眶。
他心里升起诡异的无奈,他还没发脾气,这就红了眼,捏白了手指,好似他要打杀了她一般。
白日的胆子呢?
直到她说起傅家人,眼神愈发黯淡,纪忱江突然反应过来。
这小女娘跟他一样,也是亲人犹在,却好似孤儿。
原本他想惩治下这小女娘愈发滔天的胆子,这会儿莫名没了兴致。
他轻描淡写将令牌捏在手心,木屑抖落在地,眸光映着灯火睨在傅绫罗身上,还算温和指点她。
“就算你这解释尚可,先斩后奏,确实令得本王操心。”
“你令人封锁王府,可想到府里的探子会如何反应?他们若是传出不利于王府的消息,危险的是定江郡和边南郡百姓。”
“想收拾傅家,夜黑风高时候,断了他们的舌头,挑断手筋脚筋也就罢了,还容得人打在看得见的地方,你生怕没人议论王府女官不孝?”
“至于军饷一事,若都能用军饷换我庇佑,京都也不必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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