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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宫里指不定派谁出来,若是那个时候他还病着,让人当面瞧过,才比较有说服力。”
冷哼一声,岑砚又道:“本就是他们几兄弟的纷争,想赢不付出些代价怎么行,总不能光让外人吃亏吧?”
赵爷明白了。
岑砚这是不忿。
闹不清楚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打算,但隐隐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赵爷也不多言,既然毒是李央自己愿意服的,也没人逼他,那他听岑砚的吩咐逐日解毒便是。
赵爷心里有种感觉,怕是这次导致庄冬卿受伤的,直接和间接的参与人,都会付出代价。
晚些时候,庄冬卿用过午饭,精神头好起来,在花园里走了一圈,才终于从花匠的议论声中,得知了李央中毒的消息。
庄冬卿不可置信:“假的吧,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他好好的啊?!”
彼时岑砚正在给庄冬卿剥荔枝。
庄冬卿不喜欢清汤寡水,除了头几日吃不下,还能老实喝粥,往后就一直没什么胃口,用得都不多。
西瓜等性凉的水果不适合他现在吃。
为了给庄冬卿改口,郝三外出寻了半天,从农户树上现摘了一篮子荔枝带回来。
岑砚尝了颗,很甜。
刚好给庄冬卿解解馋。
闻言岑砚手都不带抖的,继续剥荔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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