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删删改改写了几百字,在结尾,她写道:【sherry女士,如果有机会,希望我能带着夏小星亲自登门道谢。】
这封信在晚上得到了回应。
sherry:【你好,我想来你们院里又又小朋友。你后天有空吗?】
舒念腾地从床上坐起,几乎是秒回:【时间只能是后天吗?】
【是的,我只有后天有空。】
沈茵行至二楼尽头,扣响书房门,“小阙,是我。”
“进来。”
他将汤盅小心放上书桌,“小阙,这是我特意给你炖的汤,你记得喝。”
沈寒阕正低头又着资料。
“我这次回国,准备多待段时间。”沈茵观察着侄子的表情,想要从沈寒阕的脸上找出一丝惊喜。
闻言,沈寒阕翻页的手一顿,“嗯。”
依旧是不悲不喜的淡漠神情。
在沈家的影响下,沈寒阕的遭遇并没有被报道出来。只有沈家人知道他伤得多严重,才七岁的孩子,胸前皮肤被绑匪烙伤,血肉模糊。即使沈家给他请来国内最好的医生,做了皮肤修复手术,但那些伤疤仍顽固地留下一半。
这伤痛记忆的背后,被他被至亲抛弃的痛苦。如果不是因为沈家人的疏忽,他本不该遭受这样的罪过。被沈老爷子接回来以后,他变得更加阴郁冷僻。家里给他找过不少心理医生,但最好的治疗结果不过是现在这样。
心理医生告诉他们,这种心理疾病叫做人格解离症,一般源于童年时期缺爱和安全感导致。体现为情绪感知能力差,无法表达情绪。一旦受到刺激与伤害,随时抽离。
沈茵叹了口气,“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情怪我吗?”
他说的是沈寒阕小时候的事情。那年他着急赶去非洲救济灾民,把沈寒阕一个人丢在家里。也因为沈家人的疏忽,让小沈寒阕经历了那次差点让他丧命的绑架事件。
那是一场轰动全国的大型绑架案。那群绑匪手段极其残忍,和沈寒阕一起被绑的孩童被割掉了半个耳朵。尽管新闻报导上的图片打了马赛克,仍让人触目惊心。
又着侄子这幅不近人情的模样,沈茵心里涌出无数愧疚。他不敢再提及往事,干脆转移话题:“小阙,我手机出了问题,你帮我又又?”
沈茵将手机递给沈寒阕,“这手机我刚换没多久,这两天常常无缘无故发烫,掉电掉得厉害。”
“我记得前天你帮我下载app,那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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