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按她意愿发展,那阵子恶心来得快去得也快,她气恼,身体的难受让她控制不住情绪,提高了声音:
“您怎么就不能听臣妾的呢!”
四周蓦然一静。
听出她的怨意,时瑾初手上动作几不可察地一顿,他问她:“难道朕应该不管你?”
她现在怨他不听她的。
但如果他真的将她一人扔下,许是她又要恼他薄凉。
邰谙窈被他的话堵住,她不由得去想,如果刚才他真的走了,她会觉得舒心么?
时瑾初淡淡地牵扯唇角:
“瞧,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杳杳说,朕该怎么做?”
“……”
邰谙窈也不知道答案,但她还是觉得难受,不止作呕让身子难受,心底也难受,她不知道原因,她只能吸了吸鼻子:“您明知臣妾为何让您走。”
邰谙窈觉得这怎么能怪她呢?
二人的身份差距,让她注定不能和他一样随心所欲,她得处处谨慎,才能叫自己走得顺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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