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满面娇嗔。夫君前些年还会问她怎么了,这些年越老越......
“想个屁!”
赵至诚凝眸,眼下的凝脂点漆无论怎么看都是在向他撒娇撒痴,心笙摇曳,故意往前推了一下,“真不要?”
百里珠身子被床板还是什么硌的不舒服,整个人趴在赵至诚的胸膛上,“夫君,你乖乖的啊,先深呼吸一口,一会儿就好了啊。”
赵至诚低笑了几声,往下挪了挪,“那宝贝,你告诉我怎么了?”
百里珠喘了一口,身子也靠下了一点儿,答非所问,“嗯,夫君,咱,咱,不是说好,深呼吸几下就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