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后,才斟酌道:“珠儿,你还记得之前玩儿嘎拉哈时,我给你的玉佩吗?”
百里珠点点头,随后便从自己的小布兜里拿了出来。她不敢佩戴,怕被人发现,但是她又想时时刻刻能看到,就像赵至诚一直在她身边一样,所以一直都随身携带着。
赵至诚摸着青雀金玉佩上的纹路,缓缓道:“珠儿,这玉佩你要收好了,若是日后遇到什么困难,你拿着玉佩来不周山找定慧道长,他定会帮你。”
这定慧道长不就是她昨日习经的讲师吗?可诚郎为何这般交代,疑惑道:“诚郎,到底怎么了?”
赵至诚将百里珠紧搂进怀中,百里珠感觉赵至诚的胳膊越收越紧,她被勒得有点儿疼,隐隐有些不安,但还是乖乖靠在赵至诚的身上,听他讲话。
“珠儿,宁边和群洲造反了,势如破竹,如今已经到了赤蒂,我现下要即刻赶过去守住赤蒂。”
百里珠猛地揪紧了赵至诚的衣襟,“诚郎,可又是祈巾?”
“应该是他,当年他父亲的旧部四散在群洲和宁边,如今定是勾结了起来,撺掇了宁边和群洲一起造反。”
又听百里珠忧虑道:“诚郎,可需要向我父王借兵?”
赵至诚摇头失笑,这小东西怕是忘了她是燕莎国公主,现下心里大概满满装的是他。心头酸软,更不舍离去。
捏了捏百里珠的鼻头,学着百里珠方才那般将那蹙起的小眉头抚平,“我的小公主啊,相信你男人不出几日就把祈巾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你啊就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了好不好?笑一个,嗯?”
百里珠推开那只作乱的手,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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