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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每天都在做梦,你如果也……也做梦,是每天都做吗?那你前段时间,怎么会不记得?”
“是每天都做。”
沈昭城一边回答,慢条斯理地向上顶了顶袖箍,随手挽起衣袖,
“可我那天说完那两句话,就短暂地失忆了,当天的连带从前的梦都忘了。直到昨晚做梦,我才又记起来。”
说完,他还朝她人畜无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