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时要剧烈得多,如果只是普通的血管性头痛,真的会这么严
重吗。
我没能立刻判明自己头痛的原因。而林怡怡看到我表现出来的痛苦样子未减
反增,果断站起身来,在为了放映电影而挡起窗帘,有些昏暗的教室中,放轻脚
步,走到坐在讲台椅子上的老师身旁,说了些什么,便又回到我身边,蹲了下来:
「快起来,我陪你去医务室。啊……你能站得起来吗……?」
我本习惯性地不想麻烦她,但不知道这头痛到底要多久才会缓解,虽然暂时
没有眩晕的感觉,但万一不小心呕吐出来就麻烦了,而且到了医务室,还可以测
一下血压和血氧帮助判断,另外,说不定躺下休息一会就能缓解了,实在不行,
也可以先吃颗布洛芬,再作打算。
于是,我轻轻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林怡怡也连忙站到身边,扶住了我。
我看到她试图用自己的身躯努力支撑住我的样子,心里有些暖暖的,不知是
不是心理作用,头痛的程度仿佛也减轻了一分。于是我就不再客气,用尽量轻的
力度,将手搭在她肩上,向教室后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