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绸带再次缠紧了阴茎。“唔!”陆源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的措不及防,手脚乱动了一阵,然后束缚四肢的缎带又收紧了。
陆虹染此时已经没有穿着下午那件白色的礼裙了,胸前的雪腻似乎比之前更加饱满,裙子上端有两条交叉的衣带系在修长的天鹅颈上,光洁的玉背露出,若是从侧面看过去还隐隐能看见那被裙子束缚到有些变形的胸部轮廓,这件裙子比起下午那间反而没有那么闪亮了,其上没有宝石点缀,只有拖在地上的那覆盖面积惊人的裙摆,让陆虹染看上去好似神女下凡,双臂更是挽着数条宽大的薄如蝉翼的彩绸,两端垂在裙摆上,若是展开可能足有两三米宽,此刻搭在陆虹染的肩上宛如神女的羽衣。
随着陆虹染缓步走入房间,金色的裙摆铺满地面,房门便自行关上了。陆源瑟瑟发抖,若是女仆们仅能从身体上压制住他,那陆虹染便是从精神到身体的压制,从小他便不敢忤逆这个姐姐的指示,而现在他更不敢去想象那种情况的发生。
陆虹染缓步走向床边,浑身衣带飘荡,长裙前端的开衩处纤长白嫩的双腿若隐若现,若是再仔细点,还能看见裙子里随着步伐摇摆的各种丝绸缎带。陆虹染走的不快,似乎是在消磨陆源的耐心,而此时的陆源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