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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衡以为自己只需静待便可,哪怕会与家人出京流放一段时日也不算什么,前世那番苦楚他不也是撑了下来,还磨砺了他的心智与见识。
但他却料不到已经年逾七十的老祖父身子骨在这牢狱中竟有些熬不住了。
容清衡恍然想起前世的时候,有江姒雪寻来御医到这牢狱中为他祖父医治,哪怕在流放路上这医药也不曾断过。但这次却迟迟未见江姒雪的到来。
记忆中的上次见面已是半月之前的事了,为着祖父他老人家的身子,容清衡咬咬牙,不得不卑躬屈膝向狱卒求情,请他去找一找公主府的侍女江姒雪。
上一世容家落魄的时候,连平日交好的家族姻亲也都纷纷避之不及,也唯有江姒雪心善,顾念旧情出手相助。
然而狱卒只是打量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说的是江姒雪,她早已不是公主府的人了。”
说来狱卒还来气呢,一个背主的奴婢私拿公主手令探监,险些连累了开方便之门的他们。好在公主大度,只罚了那侍女一人,并未追究他们这些底下小吏的罪责。
容清衡闻言一惊,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变故。
想起那位襄玉公主的骄纵跋扈,歹毒心肠,他下意识认为是江姒雪在对方手中受了什么罪。
再想多打听几句时,狱卒已是不耐烦至极,摆了摆手,“公主如今已是监国辅政之人,哪里会在意一个罪奴侍婢。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管别人……”
容清衡已顾不得被小小的狱卒轻蔑,脑子里也乱做一团,襄玉公主明明是在陛下驾崩之后,遗嘱命她摄政监国,如今怎么会提前了大半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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