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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爷奶本就没讲究过高门大户那种长幼尊卑等级森严的的制度,这会儿乔影在身边说是伺候,其实就是大家一起围坐在石桌边,乔影偶尔给老人们端茶倒水而已。
何一年爷爷会说一点夹杂普通话的方言,乔影最近又跟何似飞学了点方言,三人虽然经尝说得牛头不对马嘴,甚至说了大半天才发现大家说的并非同一件事,但也能聊得开心又融洽。
渐渐的,乔影心头放下了忐忑,二老也不再拘谨,等到余明函和何似飞出来,乔影已经在二老面前背起了何似飞的文章——这些余明函和何似飞从来都不会跟二老细说,更不会给他们解释何似飞这文章里的意思,但一向脾气暴躁的乔小少爷此刻却表现出无比的耐心,给二老背诵并一一解释其中含义。
何一年爷爷惊叹:“这是咱们似飞的文章?”
“如假包换。”乔影道。
“他才不到十七,就能写出这么好的文章,我虽然不懂他那些用词,但孙媳妇儿,你说的这些意思我都懂,里面写得那些农桑建议,简直不能更好!”何一年继续说,“最近咱们青天大老爷正好在施行这个,哎呀,有了这等政策,有了这水车的改良,咱们地里的粮食产量都多了两成嘞!而且所交的水车费用才那么点,咱们现在家家户户都有余粮嘞!”
乔影背对着书房,再加上此刻又在用半生不熟的方言讲话,他得全神贯注才能说得更顺畅些,因此,倒没注意到何似飞和余明函已经出来了。
乔影说:“近期行山府的政策我也有所了解,知府之所以下定施行此措施,源头正是似飞的这篇文章。”
何爷爷更惊讶了:“怎、怎么会?”
乔影不知道何爷爷在问什么‘怎么会’,但反问长辈总归有些不大礼貌,于是他只能凭着自己的思路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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