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盖棉被纯聊天,在乔影暗示后,似飞还不为所动,反应淡淡,只说了简简单单两个字“睡觉”,这就让乔影觉得委屈了。
他们是夫夫,可以做任何事的。
乔影身边虽没有玩得好能说闺房事的好友,但他自幼不服管教,胆子又大,年幼时看过不少被主流读书人所视为糟粕的话本。
话本话本,大多讲得便是什么穷酸书生和富家小姐,或者赶考书生和深山中美貌女鬼的故事。在这些故事中,不免会夹杂一些狂浪的描写,当年的乔影年纪小,看这个无非就是看个新奇。
加之乔影记性又好,即便当时不大能理解其中含义,这会儿自己成了亲,当年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的描写等便一一涌上脑海。
有一句话怎么说得来着——
乔影仔细想了想,具体的原话他记不大清,但意思在他心头真是越来越明晰。
大抵就是男子……年轻的男子一旦行过夫妻之事,一般就不大能忍得住,有些不知节制的,夜夜笙歌都是常有的事。
可他家相公,年纪轻轻,方才成亲没多久,当真只在成婚那三日同自己欢好,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亲昵的肌肤之亲。
虽说乔影不是一个会自怨自艾的性子,但如今这种境况,他不免会泛起一些细微的小念头,比如——是不是真如外面传闻的那样,因为他年纪大了,所以相公对自己才没那么大反应?
还是说——相公到底是喜欢女子,而非哥儿?
乔影明知道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人有时候情绪上来,当真难以控制。
这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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