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操持上心,一切都得自己操办,加之他那会儿还得应付馆选和荣恩宴,有时候手忙脚乱一下,一些东西忘了收,都是正常。”乔夫人道,“再说,如果他这个年纪就有如此城府,未免也太可怕了些,日后真将乔府压下一头,也未曾可知。”
这件事他们俩就算讨论再多,到底也不是何似飞本人,不可能完全猜中他心中所想。
即便他们真把何似飞的每一个举止都推断的清清楚楚明白白又能如何?
何小公子已经入了成鸣帝和阁老们的眼,乔淞远再手眼通天,也不可能一人障了所有人的目。
似乎是潜意识已经明白自己如今已经做不到将何似飞完全抹杀,乔淞远夫妇不约而同的趋利避害想到一起——
“今日,那何编修就完全表现出这个年纪的莽撞,娶了媳妇儿便将开心完全展露出来——到底还是年轻,”乔淞远道,“他小小年纪,才吃过多少米,走过多少桥,又能有多深的城府?”
“相公说得是。”乔夫人应和,起身为乔淞远整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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