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却还一直不闻不问,即便见面也不过问自己姓名,可见着实不是一个容易热络的性子。
可就是这样的似飞,此刻却对自己说‘着实不舍’。
乔影完全不去想什么‘授受不亲’,颔首答应。他已经不能再开口,不然定然是一嗓子哭腔。
于是两人在渡口附近走了一圈后,用了些饭食,又买了不少零嘴、甜糕、果子,甚至还有半只烧鸡,上船时已过了酉时,日头逐渐西落,铺洒在江面上一片橙红。
透过船上窗棂的格子看日落,愈发有味道。
船家给船头挂上两串灯笼,里面燃的是油灯,火光熹微。
乔影还惦记着何似飞说的那几句家乡话,上了船便询问他。
何似飞不答,只是抓了只崭新的竹笛,胡乱吹气。他这人不懂乐理,没学过乐器,只是因为见过别人吹,所以学习能力很强的把姿势做的非常到位,腮帮子也鼓了起来,可压根就没吹响。
乔影起初还以为他要吹出‘长相思’这等曲子,后来见这人吹了半天都不见响,不禁笑出声来。
何似飞这时也不见不好意思,道:“这玩意儿真难吹。”
“我试试。”乔影道。
何似飞将笛子递给他。
乔影将其抵在唇边,尝试着抿唇吹了一下,一段清亮的笛声响起,不料片刻后也哑了。
何似飞却没笑话他,只是在一边吃着烧鸡,一边认真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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