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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陈云尚可真是……什么都说,早上把陈竹的私事当炫耀资本在他和高成安面前说,现在又把他家的事告诉陈竹。
陈竹倒没有察觉何似飞那突然微妙起来的心情,说:“我先前还以为你能去跟着少爷们在学堂念书,但今儿个看那些甲乙丙班的情况,里面好像不准书童进入……我还担忧了一会儿来着。”
何似飞也注意到了这点。
今儿个他们去陈夫子家,没看到一个书童,不管是在屋内还是院子里。估计陈夫子一旦开始教课,就让书童们全都出去。不然这么多学生,再来些书童,院子里几乎要走不开了。
陈夫子这样要求合情合理,但何似飞想要‘旁听’的念头就得打消。何似飞基本上也并不指望高成安能教自己,毕竟高成安现在还没考院试,正铆着劲儿想要考中秀才,光耀门楣。不可能专门腾出时间教他。
那么如何学习,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何似飞现在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他只能去书肆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先把四书五经都买回来,将这些书背过再说。
何似飞一想到背书,就联系到上辈子看的《易经》,那可真是玄乎其玄的东西,老先生说他都吃不透这本书……
也对,老先生是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
如果有人真的把《易经》学的无比透彻,那岂不是精通风水堪舆之术。别的不说,给人看个面相,算个风水应该不成问题——这是与后世科学相悖的存在。
到了书肆,小二见何似飞身上穿着细棉布做的衣服,还是迎了上去。书肆的书籍极贵,不是一般人家能消费得起的。故此,小二一般会根据客人的穿着打扮、气质风度来选择是否接待。毕竟,大部分人都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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