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被提拔为‘教谕’的。
而她刚才说县城的陈秀才曾经是县学的教谕,估计就是这种情况。
如今陈秀才离开县学,自开私塾,大把没考上秀才的童生们都想拜入他的门下。毕竟他曾经可是教过秀才老爷的啊!类推一下,教他们这种童生,岂不是小菜一碟。
高成安笑着说:“我也是运气好,同窗科考的一位伙伴正好是陈秀才家的远亲,他又跟我关系较好,给我做保,我才有资格去陈秀才的私塾里念书。毕竟那可是县学的老师啊。”
何似飞其实大概能理清其中门门道道,但考虑到他一直都是一位身体有些虚弱的普通农家子,根本没有渠道接受了这种与科举有关的消息。
于是他依然一脸懵懂,只是眼睛里流露出满满的崇拜。
高成安对此十分受用,对他说:“飞弟,你跟我去县城,只需要替我跑腿递个名帖,午时出去给我买饭,其他的,诸如洗衣等内务,只需要收罗了衣物送去城西洗衣房即可,活不重。”
高成安到底在县城考过县试,对生活起居等日常比较熟悉,说起来头头是道。
何一年与何奶奶听后,放下了心。他们是真的担心过高成安把似飞当下人使唤,让他洗衣做饭等。春夏秋洗衣服还好,冬天那是真的冷,再加上衣服又厚实,手指在水里走一遭,第二天就能生出冻疮来。
主要是何似飞在忽冷忽热的天气里都能感染风寒,真的不敢想他在寒冬腊月给人洗衣服,那要是生病了怎么着?
何似飞昨晚就知道去县城当书童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他这会儿一丝不情愿都没表露出来。立刻欣喜地频频点头。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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