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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用。”时简挨着他坐下。
肩膀抵在一起的同时,陈放抓起时简的手指捏在手心里。
“基地被搬空了,所以我睡不着。”
“是嘛。”时简沉下肩,从上衣口袋拿出眼罩,拆了包装递给他,“那要不要现在靠着我睡一会?”
“好。”
陈放的嘴角微微上扬起来,就是在等着这句话,当即环住时简的胳膊靠近她。
“我好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下巴轻轻搁在时简的颈窝里,手下又抱紧了一些,温声撒娇,“但是看到你就好了。”
鼻尖飘过阵阵药膏的气味,时简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陈放。
衣领外面的裸/露出的脖颈上贴满了膏药。
时简心里一阵心疼,轻声叫他:“等基地的事情全部安定下来,我们就去找林戈说的医生。”
“嗯。”陈放浅浅地应了她一声。
呼吸声渐渐沉了下去。
“看样子是真的很累啊。”时简抬手摸摸他的发顶,也闭上了眼睛。
“我是真的很无语好吗?谁家好人搬个家就往别人头顶放礼花啊,这还是我上飞机前特意在上青花一千做的发型,老子就指着这个头今天晚上开直播呢。”
“我又不知道你做造型,而且是杜哥让我朝你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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