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晚上的训练……”
“停一晚上吧,正好他们那边的活动也推迟了。”杜仪说。
一直到走廊里没有声响,张世才忍不住说:“杜哥,我第一次见陈放这样,按照他的性子,我以为他会当场把那男的打个半死。”
杜仪长叹了一口气,眼里满是心疼:“他小时候被打得惨,后来又被送到那种地方遭虐待,心理留下的创伤比我们想象得要严重太多。”
张世点头:“我知道,跟他房间不能有插孔是一个道理。”
……
陈放回来的时候时简正侧坐在床上,护士准备给她做冷敷。
“正好你男朋友来了,让他帮你拿着点。”护士扭头叫陈放,“赶紧来帮你女朋友,她肩膀还伤着呢,你可别再乱跑了。”
“谢谢。”陈放微微颔首,接过护士手里的冷敷袋。
他在床边坐下,没有看她,只是单手拿着冷敷袋,眉头也还皱着,面上好似覆了一层冰霜。
时简也不说话,这样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说:“你是不是后悔了?”
“什么?”陈放抬眼。
“后悔出租车上我们说的话啊。”时简扁着嘴,故作遗憾道,“唉,早知道我就该录音留着做证据。”
说完,她低下头微微凑近过去,无辜地望着他:“你后悔了,我也没骨折,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