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音有时候觉得成年的标志应该是从赚钱开始,或者说离开校园的那刻。
眼看快到吃晚饭的点,她不经意地看一眼手表。
知情识趣,童惠心看一眼窗外:“天都这么黑了。”
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余清音坐上晚高峰的地铁,后背被挤出一层薄汗,出站的时候被迎面的风一吹,鼻子跟着就堵住。
人的免疫系统不是万能的,她一年有这么一两次感冒流鼻涕是正常的,第二天照常出门去学校。
考试周的气氛格外肃杀,老师收卷子的动作跟扔出令箭说“斩立决”没甚区别。
柳若馨的佛脚抱得不太扎实,出考场的时候唉声叹气:“死定了死定了。”
张颖华恨铁不成钢:“赖谁啊?”
柳若馨嘤嘤嘤撒娇:“我都这么惨了还骂我。”
又十分地惆怅:“这学期的专业课怎么这么多。”
大一通识课多,她当时门门六十分低空飞过,都是全仰仗各位老师的心慈手软。
可大二的安排有不一样,偏偏她这会才察觉出不妙,说:“幸好咱们学校不给家长寄成绩单。”
哪有大学还寄成绩单的,张颖华:“又不是小学生。”
柳若馨:“浙大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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