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洪如蒙大赦,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谢啦。”
徐凯岩瞪他一眼没说话,试图假装自己是隐形的。
余清音好笑道:“你想去酒吧?”
徐凯岩很不讲义气:“致远也去。”
但他俩对这个地方的所有印象全来自于电视剧、小说和想象,对进去怎么点单都不知道,觉得很有必要拉上个“代言人”。
此人,非余景洪莫属。
他今天还刻意打扮过,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换上徐凯岩的牛仔裤和鞋袜后嘀咕:“跟我的衣服完全不配套。”
徐凯岩正为“出卖”朋友觉得不好意思,强调:“都是新的,本来我过年要穿的。”
余清音:“让他买一套还你,从他下学期的救济金扣。”
余景洪的生活费一到月底就捉襟见肘,为此妹妹给他设立了专门的补助项目。
不过是人都会成长,他穿戴一新蹦哒出来,手里的袋子自然地递给妹妹:“我上个月剩钱了!”
余清音语调上扬:“三十?”
又说:“用一次洗衣机我收三十。”
学校的都才收两个钢镚,不过卫生情况很堪忧。
余景洪从没用过,顾不上谴责她的“黑心”,说:“二百七!”
钱,余清音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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