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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音;【兴奋上头,没感觉】
这得是多高兴,明明她十一月里就得穿秋裤。
岳阳试探性:【那要是去东北,不得开心到爆炸?】
余清音前生去过一次,还是专门挑的大夏天。
今生报首都的大学,已经是她对北方的最大妥协,明知没人看得见都像拨浪鼓似的摇头:【我只会变成冰雕的】
那就是不喜欢的意思,岳阳在笔记本写下这项,笔尖在之前打听到的蓝色和绣球花这两者中间移动。
他有个小小的计划在慢慢成型,余清音全然不知。
她只在楼下转圈半圈,就觉得头发被融化的雪打湿,很有危机感地想这样大概率会生病,抱紧自己往宿舍走。
进出的动作都很轻,还在床上的两个舍友没听见动静,仍旧睡得安稳。
余清音看一眼手表,不得不提醒:“该起床去机场了。”
昨天刚考完期末考最后一科,大家连日来欠缺的睡眠都需要马不停蹄地要补上。
睡眠较浅的张颖华眼睛都没睁开,翻个身:“再给我五分钟。”
余清音掐着点,五分钟后过去摇她:“你十一点的飞机,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现在算是春运,托运的队伍大排长龙,掐着点到肯定得误机。
张颖华自己也知道,叹口气:“早知道我买下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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