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娘,他不是无名小子,他叫小五,是个很善良又能吃苦的人,我与他心意相通,此生决不负他。”说罢,他又扫了沈岩清一眼,“至于闲言碎语,我就更不关心了。这婚约本就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定的,我已经长大,有自己的人生,岂能因外人的三两句冷嘲热讽,就放弃自己的选择?”
闻言,沈岩清冷哼一声,道:“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京中哪家不是由父母来定下婚约的?怎么到你嘴里,就成我们的不是了?”
“爹入仕多年,早已习惯这种情况了,可我还没有。我只知道我叫沈柯,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只想跟心仪的人过一辈子,不论身份地位与荣华富贵。”
“好了好了,这事是我的不对。”沈夫人眼见沈岩清要生气了,在一旁打圆场,“当年我去拜菩萨,谁知途中马车失事,我险些一尸两命,幸得月如相助,她挺着个大肚子还帮我接生,这才救下我们母子俩的命,而她自己也动了胎气,与我同一天生产。”
沈柯这才知晓前因后果,当初他只是在席间听到醉酒的娘突然提到自己有桩婚事,再等细问的时候,娘已经晕过去了,过后也没再提这些细节。
“经此一事,我与月如一见如故,又担心我们的儿子早产会出问题,就去找了个大师给算算。谁知那大师说她儿子有早夭的命格,需有与他同一天出生的人与他冲喜,分担这煞气,才能转祸为安。”沈夫人语气低缓,握住了沈柯的手,“我当时刚死里逃生,又深觉是我害她儿子命中带祸,便向她主动承诺了这门婚约,若是他儿子能活到十七岁,咱们两家人就结为亲家,渡他儿子熬过十八。如果熬不过去,也就罢了,反正你也是个男子,可以另娶。”
“哎。”沈岩清沉重地叹了口气,将妻子的手从沈柯手背上抓回来,握在自己手里,安抚地拍着她的手背,跟沈柯说道,“随着你渐渐长大,你娘有时候也担心是不是一时做错了糊涂决定。在你四岁那年,他们夫妻俩带着那小孩上京,来跟我们确认这个婚约还作不作数。你跟那小孩玩耍大半天,事后你娘偷偷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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