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一般。
昳丽的粉色渐渐包裹住白瓷一般的身体,背后乌黑的长发也湿透了。
身体很冷,只有肚子里那侵犯她的东西,滚烫如烙铁,仿佛要把她的命运烙印。
新婚前夜,她被他蹂躏成滚烫的春水,却也在他身上留下数不清的痕迹。
她很少吻他,那次,却给他种下密集的吻痕,还有手臂与背后血淋淋的抓痕。
恶作剧似的在他新婚前一夜留下一堆烂摊子,故意让他为难。
这似乎是她唯一值得骄傲和欣慰的事情,只要一想起来,便不自觉地翘起嘴角。
……
时隔几个月,凌念又被他俘到了浴室。
淋浴间的热水哗啦啦地淋下,他扣着她柔软的肚皮,自身后扶着胀痛的阳具缓缓插入,推进去的速度很慢,龟头挤进狭窄的甬道,瞬间就被紧致的媚肉裹挟住,凌玦喟叹一声,那千层万层的酥软媚肉向外推挤着排斥他,挺近变得愈发困难。
凌念双腿发软,只能撑着玻璃,才进去一个龟头,花径之中便洇出细腻的爱液,身子敏感得不得了。
当真是……天生尤物。
他们不声不响地找上来,凌念是十分不乐意的,于是赌气地夹着腿不放他进去。
凌玦咬着她的耳朵,温声喃道:“才一个月没碰你,小穴就认生了?”
凌念没理他,只拍了拍他手臂,声音是控制不住的酥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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