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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子一天不揉,就他妈痒是吧?”
少了一只手箍着她的腰身,凌念猛地弓起细腰,修长的腿勾着他的窄腰,腰上一个蓄势发力,竟然夹着腿腾空起了脊背,得以离开大床,挣脱他这个姿势的束缚,勾着他的脖子,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
陈淮之没想到她这种动作都做得出来,嗤笑一声扣住她的腰,复又将人按在床上翻了个面,压在她的背上狠狠一顿鞭笞。
这次她舒服了些,没有抬升的高度差,体内积蓄的红酒一点一点得到排泄,他每一次抽插,都带出被子宫暖过的酒液,享受着异常水润的下体伺候,撞击子宫时,搅动出砰砰作响的液体碰撞,身下美人哭泣地吟哦着。
“好舒服,呜呜呜陈淮之……啊啊啊……这、这才是……”人该有的交媾姿势。
不过话还没说出口,他扳着她的下颚,舌尖舔过被香汗打湿的云鬓,声音低醇沙哑,“才是什么?才是你想挨操的姿势?”
说完,甩开她的脸颊,抓着她的肩膀将人扶着爬跪在身下,撅着屁股,一副求欢母狗的姿势。
“呜呜呜呜!陈淮之你是狗吗?”
“啊啊啊啊啊——”
他直接骑跨而上,扯着她的长发在掌间打了个转,猛地向后一扯,姿势如驯母马一般,挺胯驰骋起来……
凌念一直觉得,陈淮之有种特别的美——一种,不顾别人死活的美。
磅礴的雄狮,性爱中的征服者,他从来都把主动权牢牢掌控在手里,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将娇软动人的女体摆出他喜欢的姿势,取悦他,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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