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几乎分毫没有动过。不但窗明几净,甚至瓶子里还插着带露的凌霄花,桌上摆着几册自己出阁前常翻的闲书,妆台准备的胭脂也是时新的。
她回忆里,快乐而单纯的闺阁,居然闯入了一个男人。
仿佛小鸽子的窝里,突然飞进来一只海东青。
柔佳剧烈挣扎起来:“别在这儿,我们回府去,回府去,我给你好不好?”
那双腰间的大手箍得紧紧,但胤禛的叹息轻得像蝴蝶翅膀在柔佳耳边拂过:“你不知道,我多想你……”
正是情浓的时候,却又分离,相思异常刻骨。
“你疼疼我,”胤禛见柔佳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知道她已经心软,“我不回府,等下吃了晚上的席面,我送你们归家,还得骑夜马赶去丰台大营。”
他如此奔波,是为了给柔佳父亲做寿。
柔佳父亲给万岁爷做了七年的九门提督,拱卫京师的安全,称病致仕前,获得十分高的褒奖,宫里早就传说了会有赏赐,但是由皇子亲自送来,仍是一份殊荣。
柔佳咬咬唇,主动转身坐在胤禛膝上,环着他的脖子,低声求道:“那我们快些。”
她既然应允,胤禛如何与她客气。
夏衫轻薄,广袖宽松,他粗黑的手顺着袖子摸进去,仿佛一条火蛇盘在柔佳沁凉如玉的肌肤上。柔佳被烫得一缩,胤禛另一只手掰正她的脸,把她的惊喘都含进了嘴里。
他用舌头勾着柔佳戏耍,衣服里那只手比蛇还灵活,从腋下摸到肚兜边上,手指一挑,便从金线绣的云纹边缘里钻进去,抓着一只乳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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