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卿红立刻把笼子撸上去,将铜锁挂上,给它牢牢锁死。
郑文光满意地看着林河上锁的样子,只见本就瘦小萎缩的鸡吧被不锈钢的笼子锁着显得更加弱小,被强行固定在一个角度的龟头像条小死鱼一样趴在那里,没有丝毫生气。
「不错,以后该叫你小废物,还是小太监呢?」
郑文光喃喃自语地说道,他左看看右看看,又彷佛总觉得缺点什么,他眼珠子突然一转,似乎来了主意,转过身对卿红说:「你去找根油性笔,在你老公的鸡吧旁边写上妣奴两个字。」
「你真变态!」
卿红表面嗔骂了郑文光一句,却还是从电视柜里找来一根红色的油性笔,蹲在林河的身子下,打开了笔帽。
「老公,这个写上去可不好擦,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写了。」
「写吧,老婆,我想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妣奴。」
卿红没有再说话,她颤抖着手,在林河的鸡吧两边写了两个醒目的大字。
「妣奴。」
郑文光终于笑了,他笑得很愉快,他拿出手机对着林河身上的两个字咔咔拍了两张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示意他穿上裤子。
「今晚公司还有安排,我先走了。」
郑文光披上西装,收拾了一下领结,终于离开了卿红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