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字被她若有似无地强调了重音,刻意引导司贺往别处去想。
很快司恋重新拿起刀叉,叉起一块烤鸡肉放入自己的餐盘里:“哥哥你要不要过来尝尝,这里的菜和我们在佛罗伦萨吃过的味道一样呢。”
她从不说多余的字眼,每一个词都变成最勾人的毒,淋在她手握的刀刃之上,目的直指向他。
他们并非只在佛罗伦萨吃过最正宗的意餐。
但只有佛罗伦萨这座城市知道,他们分别前的最后三个夜晚,做得有多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