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次的外族入侵便足够让人头疼。
去别的地方做官,不说升官发财,自给自足捞点外快是完全可以的。
但去了凉州,你就算缺胳膊少腿只要没命丧黄泉都得给祖宗八辈烧一柱高香。
沉清秋还没被娇惯到无法吃苦,也不是真不能接受去凉州,但她笑的是一个外派郎中,就算花重金也不是买不来的。
这就是陆永宁所谓的新婚贺礼,她真是“感动”极了——
“殿下,大楚北临匈奴,南边又与南寒接壤。凉州、云州均属要地。民女才疏学浅,怎敢……”
“任职文书都下来了,又何必再自称民女呢?”陆永宁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旁的木制扶手,似沉思,又似在出神,“你跟本殿相识,已有四年。”
“四年,不过四年,人的爱恨转瞬即变。”似乎想起了什么,陆永宁微微合眼。等再睁眼时,眼里只余清明,“清秋,本殿的封地就在凉州。”
此言一出,沉清秋垂下了眼。她自是知道这个消息,也知道这个凉州必去无疑。可若只凭着沉家只身前往凉州,她怕是还没到凉州,便会被道上劫匪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殿下,民女与月华不日就要成婚,这……”
“嗤——”陆永宁皮笑肉不笑,眼里却满是了然,“就那个五大三粗的老男人?一年都见不到一次面,能引得整个都城男子为你掷果盈车的沉清秋会为一个男子而动心?我不信。”
陆永宁的话虽短,却字字掷地有声,直击要害。
见沉清秋仍是沉默不言,陆永宁只朝椅背方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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