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携手游街的李怀瑾。
画中的李怀瑾面如银盘,眉似柳梢,胯下骑宝马,手持弓弩,腰挎宝剑。明明不过只是画中人物,主角座下的宝马也不似人物那般传神,但画中蕴含着的生命力却极具感染力,让人赞叹鲜衣怒马,好个英姿勃发女儿郎!
这幅画一画便是一下午。待人物的大致、背景的布局都安排得当,天将将黑。
画先生仍在一旁站着,甚至还为她点起了灯。凝香则是沉默不语,在门口守候。
看沉清秋暂且歇笔,借着灯光,画先生抢过了沉清秋笔下的宣纸,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画中女郎。
“这女郎,好绝色。”
画先生没有墨镜之癖,但沉清秋灵气十足的画作却着实让人爱不释手,“可惜不是个郎君,一个女郎画得这般模样,倒是落了下成。”
可显然,沉清秋并不认同这个观点,却也并没有当场反驳。
在她心里,女郎才美。
在此世间,女郎或霞姿月韵,或意气风发,或挥斥方遒,这些都是她前世少见的模样。
她要一一记录下来,看在眼里,画在纸上,记在心里。也不枉她死里逃生,重来这么一遭。
可画师显然不知此时沉清秋的想法,还在那边拿着那副红衣女郎画作指指点点,“线条自是不用说,你向来专长此道,日后说不定会因此留名青史。但这次用色竟也如此明艳大胆!工笔巧密而精细,红色不是不好,可配色若是不佳,画也便落了俗套。可这幅画,除了这匹马堪称败笔,其他无可置喙。
若这马是我所画,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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