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部贴地、臀部高举,那孕腹因沉重垂坠在地,宛如一只倾覆的小龟,在这庄重的寝殿内,显出格外的滑稽来。
“阿姊……”
“母、母狗知罪了……”
要去抱起阿姊的手一顿。
菊氏跪趴在地,脑袋一片混沌。眼前之人脸上的血丝令她清醒了些,可更深的清明却又被埋藏在一重又一重的恩怨情仇之下。她只记得因司寝监施责而深入骨髓的“规矩”,它们是那样的严苛和无礼,可她又不能将这些规矩的前因后果想起,她必须说出这样或那样令她羞愤的话,却总也想不明白说出口的原因。
她很茫然。
她看向锦帝,锦帝脸上的齿痕越发醒目,这让她响起曾经火辣辣落在她腿间的鞭子,她被幻痛激的抽搐了一下,委屈地摸向自己的前庭,只有一片黏腻的湿意。
“阿姊……”
锦帝看着茫然无措的阿姊,喃喃道。
嬷嬷已经退至室外。宫室内,只余帝妃二人。菊氏望着眼前高高在上之人,大大分开双腿,又自行掰开臀瓣,露出久未被陛下采撷的后庭,近乎本能地讨好道,
“肏、肏进来……可、可不要生气了罢……”
说完,她也不等那人发话,主动向前,用头拱起那人衣裳的下摆,正想按照依稀的记忆衔住里裤的腰线,却被拦了下来,然后那人把她温柔地抱起,
“阿姊……”
菊氏困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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