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启禀主子,侯爷们已准备妥当。”
锦帝听到奴才的禀报,也懒得抬眼去瞧,只倾下身,来到阿姊耳边,气息微拂,轻声道,
“冠军侯、忠勇侯均有护驾之功,身为朕的妃妾,阿姊可要赏他们些什么?”
菊氏抬起眼,看向陛下漆黑的眼眸,她不解陛下何意,陛下的语气格外温柔,却叫她心内更加惊恐,她说不出话,又动弹不得,只能哀求地望着陛下,流下更多的眼泪,
“呜、呜……”
“原来阿姊要赏它们这个啊……”
锦帝一一吮吻去阿姊脸颊上的泪珠,遂抬起身,不再看阿姊近乎破碎的目光,对纱幔外道,
“娘娘有赏,赏罪奴左谦为冠军侯和忠勇侯的通房奴才,白日伺候侯爷起居,夜晚侍奉侯爷床笫,必要夜夜笙歌,不叫虚度春宵才好……”
锦帝睨向了下首的左谦。
他话音刚落,那冠军侯便一跃而上。左谦已被木枷铐起,双腿大张,摆成了牝犬承幸的标准形状,又有宫人在臀缝间撒上了母狗发情的淫液。
冠军侯虽趴在左谦背上,却并未直接进入,它如今地位尊贵,在性事上也食髓知味,知道这些罪人都是被玩烂了的,后庭早已松垮,肏弄无甚滋味,只是主人有命,不得不遵,便停下来,等着两个“爱妾”取来助兴器具。
于是女奴们跪在两侧,为冠军侯戴上了器具——是一副护阳的鳌甲,周身遍布细密的倒刺,套在獒犬的阳具之上。另一个忠勇侯则来到左谦面前,却也不着急插入口中,直等女奴牵起穿过左谦胸前两枚乳环的绳索,衔于口中,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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