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英俊潇洒的少年郎如今仿佛只剩下了一具空壳,双眼无神,只空洞而茫然地望着她。
“贱奴!见了陛下和菊嫔娘娘还不行礼?”
侍立在侧的宫人呵斥道。
左谦这才有了反应。只见他从跪趴转为跪坐,分开两腿,露出胯间被裹成拳头大小的可怜阳具,再直起上半身,曾经结实的肌肉已然磋磨殆尽,被刻意催大的奶头紫胀着,乳环穿过,下坠铜铃。
“贱、贱奴左谦给主子爷和主子奶奶请安,愿主子爷虎啸龙吟、福泽绵长,主子奶奶德沐雨露、夜夜承欢……”
“呜……”
左谦还未说完,菊氏就忍不住啜泣了一声。
锦帝瞥过阿姊,唇角一哂,便有那乖觉的太监揣摩出上意,来到左谦面前,抬起脚,狠狠碾向了他腿间的小阳具,
“贱奴!主子爷和主子奶奶也是你配提的?都是你这孽根造下的孽,搅得阖宫不宁!奴才先替主子们教训你这根贱根!”
那太监一边骂着,一边用脚踩碾着阳具,最敏感处被这样折磨,左谦抵受不住,求饶不迭,
“主、主子爷教训的是,都、都是狗奴才这根狗、狗鸡巴不好……唔……求、求主子爷只罚狗奴才,千万莫要气着自个儿……”
太监下脚极重,不过十余下,裹着阳具的白布就已渗出血水,锦帝瞧着,心里稍缓。只是他看向阿姊,见阿姊面色惨白,稍缓的心又不乐意起来——今夜他命人提左谦前来,就是为了让阿姊看到如今左谦低贱至尘埃的模样,以彻底绝了阿姊还想再续前缘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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