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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将拨弄蛐蛐罐的竹签子放下,敛起漫不经心的表情,摆出了后宫之主的威严,
“不过是陛下一时新鲜罢了,一个妾室,本宫何须烦忧?”
这一句话就堵了在场叁位夫人的口。淑夫人自讨没趣,便转头瞧向德夫人,见她只温婉称是,作出一副未听懂的模样,心里竟有些佩服她这皮厚的做派了。
“不过本宫今日召你们前来,确与昨夜之事有关,”
越氏抬手,小太监便接过蛐蛐罐,德夫人瞥了一眼那男生女相的小宫人,想起她在坤宫埋下的眼线传出来的话,唇角浮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本宫左思右想,菊氏以这般身份侍驾,传出去到底有损陛下的圣誉。”
淑夫人与贤夫人听到皇后此言,相视一笑,心想皇后必是也看不惯陛下的胡闹了,唯有德夫人眼神渐暗,担心皇后对阿桃有所图谋。
越氏端起手边的茶碗,轻轻吹了吹,余光透过雾气,打量着在场叁人,见她们神态各异,才满意地浅浅饮上一口,遂放下茶碗,道,
“只是,陛下既然宠爱,本宫身为后宫之主,也得为陛下分忧才是,”
下首的叁夫人齐齐抬头,难得一致地将这位后宫主母放在心上——锦帝对后宫向来公平,叁位夫人出身也颇为显赫,已形成四方互辖之势,
“本宫欲赐菊氏蝶衣,既成全陛下的心思,也理顺了伦理纲常,不知……叁位夫人以为如何?”
蝶衣是从前朝传承下来的礼制,缘起于后宫女子受幸初夜所着的蝴蝶绣服,后来便指代后宫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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