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小主年岁还轻,且骤然失宠,并未完全掩住自己的妒恨,就被高高在上的君主瞧了出来。锦帝见散号如此不知好歹,心道阿桃方才的良善俱白费了。只他心思也甚扭曲,一面气恼散号糟蹋了阿桃的心意,一面又欢喜无人领阿桃的好心,这样便可独得阿桃的感激了。
锦帝刚刚出了龙精,便将龙根置于阿桃口中,不拘她或含或舔。而被精液覆面的菊氏顾不得黏在睫毛上的浊液,先偷偷瞧了眼陛下,见陛下面容平和,才稍稍解了心中忧惧,正要服侍龙根伺候陛下睡觉,却又听陛下道:
“方才菊氏是如何伺候你的,你可记住了?”
菊氏突然被锦帝提及,直吓了一跳,忙不迭抬头望向陛下。锦帝原是同那小主说话的,察觉身下之人的动静,便也看向阿桃,正好对上阿桃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他自打记事起便是主子,从未体会过下人服侍主子时的胆颤心惊,然而此刻看到阿桃犹如惊弓之鸟般的可怜神情,向来唯我独尊的气势也减弱了几分,便伸出手,轻抚起阿桃发抖的后背,
“卿卿这般人才,学起这样的事想必不难。”
见陛下如此偏心,散号小主存了委屈。她在家里也是金尊玉贵娇养大的,陛下方才叫那条母狗那样伺候她,难道只要她照模照样地服侍陛下?
只她还是高估了陛下的仁慈。
直到司寝监嬷嬷厉声催促,这小主才明白过来陛下竟不是让她伺候他,而是命她去舔舐那母狗的屁眼——可莫说这母狗如今是宫内人人可欺的贱奴,便是做御前女官时,也不过是个有脸面的奴婢,在她这等高门贵女看来,也是提鞋都不配的。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陛下,却见陛下也在睨着他,那无声的龙威压下,迫得她不得不将脸凑近那母狗的屁股,唇舌慢慢贴上春水如潮的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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