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听贤夫人说过,这条牝犬是如何卑贱地以口舌侍奉床笫的,又想着陛下今日多次发难菊氏,不若借这牝犬的口舌为自己求一回雨露,于是便大起胆子,将乳儿贴上陛下胸膛,以乳头缱绻画圈,媚声乞求道:
“奴才方才不得出水,扫了陛下的兴致,奴才有罪,但求陛下将菊氏赏给奴才,叫奴才先出了水儿,以将功折罪。”
锦帝听了这小主的狂话,只觉她不知死活,但他不急于立时发落,于是便勾了阿桃的一绺头发,缠在指上把玩。
可这却煎熬了菊氏。她瞧不见陛下的神色,思及自己今日多番触怒陛下,唯恐又因迟钝见罪于陛下,可她又不善揣摩陛下心思,竟把小主的话当了真,乖乖爬过去,直将头探进二人下体的交合处,细细舔弄了起来。
锦帝见了,心头火起。阿桃的唇舌原是他的专享,她却不肯主动些,只自甘下贱去伺候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偏偏这玩物眼里含春,面露情色,欲用肉穴绞紧龙根,摆动腰肢就要吞吐。
她也配……
他辨不清自己的心意,但眸色已渐冷。他干脆直接将龙根抽离,向后靠在软枕上,将目光转向跪在屏风外的嬷嬷身上,
“可曾给主子浣过后庭?”
陛下的话瞬间让小主面色惨白。在宫闱中,唯以前庭承欢才是正道,君主也深知此理,但凡有名分的也多幸之前庭,只有以色侍人的玩物之流才以后庭献媚。菊氏之所以在宫中人人可欺,也是因锦帝赐下的“菊”姓,摆明了她是以屁眼侍奉。
小主微微抬眼,偷瞧着陛下的神情,陛下似乎并未将她看在眼里,只专心抚弄起菊氏的后颈,幽幽地盯着她忙碌的口舌。
妃嫔侍寝前也是由外及里彻底浣洗过的。这位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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