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牝犬耳,朕颇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兴致,恐伤了皇后,才让此等泄欲玩意儿伺候,舅舅何必为之烦忧?”
越相见陛下神色如常,且话中只是侮辱轻贱、并未将菊氏放在心上,便觉得皇后之话怕是在拈酸吃醋,老脸便有些挂不住。这朝野上下谁人没有些癖好?陛下年轻,且菊氏年长陛下五岁,也比不得皇后的国色天香,若不让陛下解了馋、过了瘾,万一真的惦记上了,才是让皇后与陛下之间埋了刺呢。
思及此,他来时的焦灼便平复了许多,打算回去叫姨娘入宫好好地劝慰皇后——早日怀上帝裔才是正经事,跟个陛下的母狗计较什么?陛下的母狗,陛下玩腻了自会收拾,他们又何必介怀呢?
越相面上也轻松起来,再拜告罪后,便退了下去。
御书房烛火明亮,只照得锦帝恍若天人。那双丹凤眼望着越相渐远的背影,冷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