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一人垂泪。
今日之事,实属他失察之过,也是他关心则乱。
他当然相信他的阿黎不会长歪,他的阿黎长大后贤淑聪慧,又岂是长歪之人?
可他的阿黎纯洁良善,像清晨茉莉,又像明月清风,他不愿她受半点脏污侵染。
那些戏,往后还是不听的好。
离开阿黎的小院后,容辞又去了趟宋缊白的书房,果真见他房中还亮着灯。
宋缊白正在用夜宵,听见动静,他打开门:“谁?”
见是容辞站在外头,他诧异了下。
“深更半夜,容世子怎么在这?”
“宋伯父,”容辞行了一礼:“晚辈有事找伯父相商。”
“进来说话。”宋缊白转身,随即问:“容世子可要用夜宵?”
容辞摇头,他并无夜食习惯。
但宋缊白已至中年,且经常要忙到深夜,是以要用些夜宵攒精神。他吩咐小厮去上茶,然后问:“容世子有何事?”
“是阿黎的事。”
宋缊白动作停下:“我下职回来得晚,今日还没见过阿黎,她怎么样了?”
容辞将今日在书院发生的事说了遍,然后道:“晚辈自作主张罚了她三戒尺,倒是令她心里记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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