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
“周长老, ”刚才出声的那人压抑着怒气,好言相劝道,“赶紧把贵宗的护宗大阵打开吧, 以林神宗护宗大阵的威力, 就算挡不住完全的雷劫, 至少也能撑到大家撤离。”
但令他又惊又怒的是,周轻子却仍只是摇头,把目光投向了一旁台上神色淡定的宗秦远。
“还是让宗校长自己来解释吧。”他说道。
“周长老,你还在磨蹭什么?”那人见周轻子不肯开口,终于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来不及了!你是打算叫我们所有人送死吗!”
宗秦远收到周轻子传递来的暗示,大步从祭坛上走了下来。
他的手中握紧了话筒,经过反复调试的特制音响由于雷暴天气带上了些许滋滋啦啦的杂音,但影响并不算大。当宗秦远开口的那一瞬间,巨大的声浪盖过了天空中的雷声,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一道道或是焦虑、或是惊慌、或是恐惧的目光投向了他。
宗秦远沉声道:
“各位,麻烦听我说几句话。”
在宗秦远向其他宾客解释的时候,在场唯一,正确来说应该是唯二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的,大概就只有站在祭坛正中心的两位今日主角了。
“傅、敬、言。”
谷梁幽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猛地摘下脸上碍事的面具丢到一边,死死瞪着身旁一身挺拔黑衣的青年,又惊又怒地质问道:“怎么是你!?”
易言沉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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