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狗儿子丢在堂哥家,反正他也是一个人住。
她又躺了十分钟,洗完澡换一身珊瑚绒的家居服,套上羽绒服去小区的便利店买零食。
夜深雪渐渐大起来,天地一片白,雪花星星点点落在温苡的乌泽的黑发上,她一蹦一跳在雪地里踩出几个脚印,方格红的围巾称得一张小脸明艳动人,灯光在她发丝上折射出浅光,晕染出几分温柔暖意。
温苡玩着雪,一面和阮年芙讲电话,把相亲的经历交代一遍。
阮年芙难以置信问:“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