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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带滑落,上身的布料渐渐消失,她的手臂从中探出来,流落在空气中,徘徊着,解开了一层又一层。她是很明白的,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也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她没有选择揭开笼罩在一对傲人雪峰上的,最后一层薄纱,或者说,仍旧差着那最后一点。她没有刻意抚弄自己的躯体,宛若下一刻不是为了寻欢作乐,只是非常正常地脱下,而后要上床去,坠入梦乡。但他的视线中已经隐隐能瞧见峰顶的粉红淡色,那对她来说,仍是全新的。
她从大腿上解下系带,将方才的那柄小刀放在一旁。丰润的肌肤上已然有了些许印记,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