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人,更确切的解释可能是‘一群在阴沟里斗得你死我活的臭虫’——某种意义上,我喜欢这个说法。”
“我父亲也是?”
“曾经是,看你怎么定义。”
北原忽然看向了铃雪:“或者说,你本也应该是。”
“我?”
“你。”
“我现在不是么?”
北原禁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
“为什么觉得你是?”
“因为我可以是。”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生怕你父亲的魂灵,某天晚上会来掐住我的脖子,连我也带去他存在的地方。”
风渐渐静了,四野无声。铃雪恍然间有种感觉,有种自己被死死把握,无处可逃的感觉。困住她的究竟是谁,她说不准,只是觉得背后冥冥之中,有什么人正在盯着她,盯着她的脑海,欲要将她拖出这方无尽的深渊。但铃雪自己知道,她无可避免地要走进去,永久地走进去,每一下试图让她逃离的努力,最后只能更深切地将她向黑暗推去。
这可能是她的父亲,铃雪心想着,但或许就是自己。
“他已经去世了。”
“做我们这一行的,有时候非得相信一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不可,”北原的手随意在空中挥动了一下,像是要抛出什么东西,但最后只有无形的空气,“我并不想讨论这究竟存在与否,但人总是需要精神寄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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