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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说到这里,那人似乎有些怅然。只是这怅然是语气中显出来的,而眼睛依旧品味着他的儿子的面貌。
“说白了,这就是命运,”年轻人摇了摇头,“我应该去怨恨谁么?”
忽然,他看过来,直直地看过来。
“我不能像你一样,你可以怨恨我,经由你的手的人可以怨恨你。但我只能咒骂老天爷——不,干我们这一行的,甚至不能对这位神仙有什么不敬之词。”
福山终于同意了一次他的说法。但是并未表达出来,赞成反对与否,实在是没有必要显示出来的事。当然,有没有他在,那人也会将这话题原原本本地进行到这里,无关前提条件。只是他的存在,让讲述更有了意义,仅此而已。
然后他还是闭了嘴。
“所以啊,所以。”
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