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娇嫩敏感的地方,自是情欲的薄弱点,易攻不易守。
“姐、姐姐……啊……慢一些……”
“怎么了,”柳景仪松了嘴里的皮肉,嘴唇凑过去,贴着庾伊的下颌线,似触非触,“姐姐让你不舒服了?”
指尖还在不停地快速揉弄花核,嘴里的表达却体贴入微。
汗水洇湿了额际碎发,庾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红嫩湿润。破碎的呻吟中杂着哭腔,脸埋在柳景仪的颈窝,嘴唇翕动,贴着瘦削的美人骨,像在亲吻,“没有……不要……”
周围没有庾伊能倚靠的,那弯头水龙头抵着皮肉抵得生疼,孱弱的姐姐则是她身边唯一的浮木。可她并非身在大海,但她若不抓紧这根浮木,就得被从头顶脚底卷来的海浪淹没。
穴口的浪潮一层一层地迭,柳景仪的手指在阴蒂上越揉弄越快,甚至发出轻微的水声。庾伊越是情动,便越想靠近令她情动的人。眼红耳热地攀紧柳景仪,拱在柳景仪的肩头。强烈的快感和肉体的失控感,不可抗拒的亲密刺激来临得又急又汹涌,激得她的穴道到了欲望的临界点,抽搐着泄出一汪液体。
还是那只手,下滑到耻部里娇藏的缝隙,纤长的中指妥帖地挨着,汩汩溪流从花穴口溢出。手指摆动,拍出淫靡的水声。
庾伊的身子在柳景仪的轻笑中无意识地痉挛,双腿随着拍击颤抖,还挂在柳景仪腰上。剧烈的高潮后便是长时间的空白,庾伊恍惚想起那个被人从身后抠开扒光的梦。
要死了。
“累吗?”柳景仪声音哑了一些,手指离开耻部,牵扯出黏连银丝,在庾伊的大腿内侧蹭过,留下一道引人遐想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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