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脸拧成了麻花。
令吾循着桓难的声音打着手电筒进了这个死胡同,那亮堂的白光往他身上一照,仿佛是用红颜料直接泼了他一身,他一直重复着用脚踩着地上的人的脸这个动作,那人脸上已经脱了一层皮,只剩下血淋淋的肉了。
令吾吓得上去抓他的胳膊,刚把他扭过身来就见他怀里抱着的人头,这回是真的当场吓出了尿,而警察也被他尖锐的叫声吸引了过来,一齐齐地进了这本就狭窄的胡同。
而桓难只是疲惫却紧紧地抱着因果的头颅,一身是血,仿佛刚被生出来。
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