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最为忌讳的词语。
她盯着他。
令吾一时毛骨悚然。
“没有用。”她盯着他。
他捡起了地上还发着光源的手机,踹进兜里,本来想跟着下楼的,但在这一条暖黄的光之中,他只想跑回家锁上门。
“没有用。”她转动眼睛。
窸窸窣窣的钥匙之间摩擦的声响后是“砰”地一声关门,而后是慌乱地转动着锁,来来回回弄反了几次终于反锁上了。令吾靠在门上嘀咕着:“我他妈的在做噩梦吗?什么鬼啊?”
他回头望向墙上的钟,已经八点了,天已经彻底拉下了脸,这个时候因果还没有回家?她去哪儿了?她能去哪儿?她除了在桓难身边,她还能出现在什么地方?
令吾跑去厕所打开那长方形的贴着钴蓝色玻璃的窗,一打开便听到桓难的声音在喊“因果”,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伸手不见五指,风声拌着脚步声。
他摸着口袋里的手机,打开屏,亮得刺目,打开通讯录,最近电话赫然是110。
怎么会没有用呢。
他按下了那个号码,窗外一直回荡着的“因果”也愈来愈远。
桓难跑出了这个照不出人样的小区,他看到那条噩梦中的斑马线,没有,没有肉,他又折回去,跑到另一侧阳台楼底下,那个磕着她脑袋的石头,也没有,只有被踩蔫了的草地。他又跑出那绿色的铁门,突然不知被什么绊了一跤摔倒在地。
他手掌蹭破了皮,膝盖也渗了血,从白色的校裤一点一点晕开。他想爬起来,但是就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好累。
活着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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