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来说从到达这个平台就是分道扬镳的开始,但他今天直至因果能看见他的最后一秒都能从门缝中看到他的双目。
她不自觉地发了一下抖,生理性的。
白宵今天还没有回来。
因果有些条件反射地心悸,总觉得那个人会来。
她得先把校服给洗了,然后快速解决一下晚饭,尽量在那个人来之前都做完,不然一个晚上都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冰箱里有点发霉了的面包,应该把发霉的部分去掉就能吃,还有一些昨天晚上剩下的皮蛋,和不知道哪家店附送的小包番茄酱。
很完美的晚饭,应该不会长胖。
分量是少了些,吃完了肚子还在哀嚎,但她的精神已经饱了,意思是再吃的话她会被“万一胖了”的思维侵占从而睡不好觉。
她叼着番茄酱包在搓衣板上洗自己的校服,把领口发黄的部分都搓得干干净净,只不过先前被用红笔画过的叉是搓不掉了。
番茄酱包的边缘割着她的嘴唇,她把嚼塑料当作一种消遣,久而久之就会不自觉地咽下去。
不过还是自己用手指抠出来了,嚼不碎,咽不下去。
家里静悄悄的,那个人竟然没有来。
她正绞着校服,忽地一声雷响,随着衣服被绞出哗啦啦的水声,她立刻意识到又要下雨了,夏季雷阵雨颇多,而她另一件校服还在外面晾着。她把刚拧完水的校服又扔了回去,啪地一下溅起水花,她赤着脚跑在地板上。
阳台除了挂着那仅剩的校服,还有那件总是掉下带子的吊带——和她沾过血的内裤。
大风把它们吹得齐齐一边飞,好在夹子夹在衣架上得以把它们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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