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连篇:“死婊子生的狗东西,给老子鸡巴咬出血了还要捅老子!”又一拳下去,她的头发都被血和灰粘着看不清眼睛。
他一步踏出却被陈敏从背后扯着衣领撕心裂肺地骂他反了天了,桓难盯着因果被那个男人一拳又一拳打到再也动不了一根手指,男人发现她不动了就掏出本来就露在外边的鸡巴往她嘴里——
他所有一路隐忍过来的痛苦都在这一刻全然爆发了,陈敏被他从未有过的嘶声吓了一跳,手上自己拔出来的水果刀当即被他抢了过来,男人听到这声动静一回头,声控灯恍恍惚惚一亮,便见那虽然年纪小但身高已经拔尖了的桓难手上的血刀子,吓得一提裤子。
越靠近越是酒味,汗味,烟味,血味,精液味。
那人就像个疯子一样,也许就是疯子,他双手举过头顶,然后又双手合十,扭扭捏捏地说“警察同志这都是我老婆逼我的呀”,可桓难没有要停下脚步的举动。
所以他就在桓难脚落在过道处之时,拎起地上那烂泥一般的因果。
像纸飞机一样扔出了楼。
这次他连她的头发丝都没有抓住。
还在一片笑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