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闷哼一声,因果的味蕾尝到他的味道后突然就松了口,不可置信地冒出一句:“……卷?”
劣质草莓香精味的卷味,她不会认错这个味道,忠难歪着脑袋把那片被她咬过的颈给露在那儿,还残留她小小的牙印。
他痛得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因果鬼似的盯他,诘问道:“你为什么是卷的味道?”
他虚脱无力,但仍然能出言:“我怎么会知道我自己是什么味道。”
话音未落,因果就突然扑上来就着刚才那一块颈部发了狠地咬下去,她咬着牙齿不叫不喊,但忍耐压抑的声音还是会泄出来。可她要了好半天也咬不动,只留下一个更深的牙印,分离的时候还拉出血纤维丝来,沾得牙缝都是血。
她瞥了一眼那挂在一边的皮,难道说一圈一圈吃过来会更好吗?
皮上还有些许肉沫,她像舔蛋糕那层透明纸上残留的奶油一样舔过去,这像老式奶油蛋糕的味道,可能这片地方已经和他的神经脱节了,他不动声色。直到因果想吃更多的,把那层皮往后一撕他才发出嘶声。因果循着他一点一点被剥下来的皮舔着肉沫,像小猫舔罐头似的,可惜很快就断了开,跟胶带找不着开口一样无从撕起。
他咬着他的皮,没什么味,倒是有嚼劲。
“好吃吗?”他突然问。
因果好像那吃人参果的猪八戒,刚吃完就忘了。
似乎是看因果呆滞地愣在那儿不做声,他挺起背来让自己伸到她面前,因果忽地回神,便被他一双黯淡的眸子盯着,“你喜欢吃卷吗?”
又回到那时不知是谁问的“你要吃卷吗?”
最初、后来,乃至现在,她都没能说出口这个极其简单的真相,只因一个尴尬至极的开头,她要把这个秘密埋在心底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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