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自然回答不了她无法问出的问题。
好像有什么冷得像他一样的东西钻进了皮肤底下,溜进了静脉里,眼皮更沉了,她微微颤动手指,像是植物人告诉家人她还活着似的,但他见了,却是握上她的手指,按在了床上,说“嘘”。
啊,他终于放她死了。
她合上了缝隙,希望不会很痛,如果能在梦里坐一次超大的摩天轮就好了。
咽下去了,这次终于咽下去了。
她坠进了他的怀里,没有天旋地转,只有他的手抚摸上她苍白的脸颊,她清楚地感知东南西北,而后慢慢地散开,直到再也没有东南西北。
“现在换我扮演母亲了。”
因果,来玩过家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