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卡了壳的金箍棒,转两下又着地了,咕噜噜地像有指引似的滚到他脚边。
因果俯身要去捞圆珠笔,却被他哪儿都长的手给先一步捡了起来,作势要塞进她的手里,因果就没去夺,谁知他没还给她,而是用她的圆珠笔转了起来,她感觉被嘲笑了,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笔,碎碎念着“神经病”,回归原位,却见孟露在看戏地笑,发出“科科”的声音。
她不去在意,只是看了一眼黑板,把题目分析了个大概,但看到过程又皱了眉,她掩着嘴小声问孟露:“你刚才听了吗?”
孟露憋着笑说:“听了。”
“8怎么得来的?”
“什么,我说我刚才听你们在打情骂俏。”
她就知道不该问。
下了课因果又去找班主任说座位的问题,她看起来很为难,因为这次座位她是精心排过的,暂时也想不到新的换法。因果只是说了句“可我根本看不到黑板”,班主任又絮叨起来,说要体谅她的苦衷,因果想,那她的苦谁来体谅?
于是她跟孟露换了两节课的座位,孟露说这座位倒是挺好,老师都看不着她睡觉。只是忠难还没习惯,老是把纸条往后传,孟露收到之后偷偷看了一眼再传给因果,看着她满是八卦的笑,因果见怪不怪了。
中午他们去吃食堂,因果看着今天的菜,确信了今天和昨天是同一天,因为只有一天会特供番茄蛋花汤。那么今天就不要点莴苣炒蛋了,因为——
“你怎么点了莴苣炒蛋?”因果对着忠难餐盘里的菜瞪大了眼睛。
他昨天没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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